足以将方圆百里都化为生命禁区的净化光芒,在距离彻底爆发还剩下最后三秒时,因为主教的死亡而戛然而止。
整个地狱之门要塞,彻底陷入了一种比死亡还要令人窒息的绝对死寂。
悬浮在穹顶之上的巨大生物电脑,如同失去了所有生命力的利维坦巨兽,缓缓熄灭了最后一丝幽蓝色的光芒,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克苏鲁风格钢铁残骸。
墙壁上那些带着疯狂与亵渎意味的远古壁画,也在刚才那毁天灭地的能量冲击中被震得支离破碎,如同魔鬼哭泣时流下的眼泪。
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刺鼻气息,混杂了臭氧、烧焦的血肉和金属融化的味道。
战斗结束了。
但胜利的喜悦并未降临。
k靠在一截断裂的承重柱旁剧烈地喘息着。
她身上那套未来科技感的壁垒装甲此刻早己伤痕累累,多处关节都因为过载而冒着电火花。
她那张冰冷的俏脸上沾满了血污与灰尘,嘴角还挂着一丝殷红的血迹。
刚才为了掩护江辰,强行开启壁垒装甲的超负荷防御模式,让她本就不轻的内伤雪上加霜。
但肉体上的痛苦与她此刻内心的震撼相比,却显得那么微不足道。
她的目光穿透了那片还在弥漫着硝烟的狼藉,死死锁定在那个静静跪坐在主教那具庞大残骸前、一动不动的黑色身影之上。
江辰。
他还活着。
但他又仿佛己经死了。
他身上那套同样霸气绝伦的夜魇装甲早己彻底崩碎,化作无数块暗金色的碎片散落一地。
他的右臂更是从肩膀处被主教临死前的反扑给硬生生撕裂了下来,伤口处血肉模糊,甚至能看到森白的骨茬。
他就那么静静地跪在那里,低着头,任由温热的鲜血将身下的废墟染成一片触目惊心的暗红色。
他像一尊被抽走了所有灵魂的悲剧雕塑。
k想开口问些什么。
但当她回想起主教临死前,用那种病态的胜利者姿态说出的那番足以颠覆一切的惊天秘密时,到了嘴边的话又被她硬生生咽了回去。
父亲。
初代实验体。
神之血脉。
这些如同神话般荒诞而又残酷的词语,像一把把无形的淬毒尖刀,不仅刺穿了江辰的心脏,也将她早己被磨砺得坚不可摧的世界观捅得千疮百孔。
她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眼前这个男人,他既是拯救了所有人的英雄,又是继承了魔鬼血脉的怪物。
另一边的苏媚情况则更加不堪。
她那套妖异美感的魅影装甲,早己在刚才那毁天灭地的能量冲击中被彻底摧毁。
虽然她在最后关头被江辰用最后一丝力气推到了安全区域,没有受到致命的伤害,但她那本就不以正面防御见长的娇躯,依旧被恐怖的冲击波震得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。
她此刻正无力地半躺在一片废墟中,嘴角不断溢出鲜红的血液。
她那妩媚的丹凤眼也同样复杂,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心疼,望着那个如同被整个世界都抛弃了的孤单背影。
她比k更懂男人。
也更懂一个男人的骄傲在被彻底碾碎之后,所会爆发出的那种足以毁天滅地的自我毁灭。
她想过去,想用自己温暖的身体去拥抱那颗早己千疮百孔的灵魂。
但她不敢。
因为她知道,此刻的江辰就像一头受了致命伤的孤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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