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怕”,路易的外套裹在身上时,我还在发颤。
警察铐住裴烬的瞬间,他突然挣开一下,“沈诺,你只能是我的。”
警笛声远了,路易才握住我冰凉的手,“没事了。”
“我没给你打电话,你怎么知道的?”我皱眉问。
路易亮了亮手机,林薇薇的短信赫然在目:“转五百万欧元,给你沈诺的行踪,钱货两清。”
我盯着那行字,眼底一片漠然。
这已经是她第三次,为了钱出卖他了。
我转身望见他西装上沾满红酒渍,突然笑出声,“刚卖的作品,全成了脏钱。”
“钱是干净的。”他从公文包里抽出转账记录,“我让律师查过,这笔钱来源合法。山区孩子等着这笔钱建校舍,别浪费。”
我捏着那张纸,指尖发颤。
后来助学机构发来照片,孩子们在新校舍前举着画板,画上是我设计的《新生》图案。
照片里的阳光很暖,像路易递来的热可可。
日子平静了三个月。
这天工作室打烊,路易突然牵我去了塞纳河边。
晚风卷着潮气扑过来,他从口袋里摸出个丝绒盒子,“诺,我知道你心里还有坎,但我想陪你跨过去。嫁给我,好不好?”
戒指在月光下闪着光,我刚要开口,手机突然震了。
是国内朋友发来消息:“林薇薇拿着五百万欧元想跑路,被裴烬的保镖抓回去,关在精神病院里,每天都有专人‘照顾’她,听说是用了什么新药,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裴烬的公司因为他被捕的事股价暴跌,快破产了,他妈急得直接中风进了医院。”
指尖顿了顿,路易顺着我的目光看过来,“不想看就删了。”
我把手机塞回口袋,望着他认真的眼神,轻轻应了一声。
他把戒指套在我无名指上,大小刚好。
拥抱时,我听见他心跳很稳,像安稳的岸,也像我的港湾。
可这份安稳并没持续多久。
一周后,助理匆匆跑进来,手里捏着张报纸。
头版照片上,裴烬醉倒在巴黎街头,怀里抱着我设计展上那幅《新生》的复制品,画框裂了道缝。
标题刺眼:昔日商业巨子沦落街头,濒临破产精神失常。
“听说他被保释后,天天去拍卖行。”助理压低声音,“这幅画是他花三倍价钱从买家手里赎回去的。”
我捏着报纸的手微颤,路易走过来,轻轻抽走报纸揉成一团,抱住我的腰撒娇地说,“老婆,你心疼别人,我会吃醋的。”
我笑着回应,眼角瞥见窗外。
一群流浪汉经过,我看见了裴烬的脸。
他瘦得脱了形,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工作室门口,嘴角挂着笑。
他们很快消失在街角,像从未出现过。
路易顺着我的目光望去,眉头微蹙。
“我让保镖加强巡逻。”
我摇摇头,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,“没事。”
只是那天夜里,我做了个梦。
梦里裴烬站在新校舍的废墟前,手里举着把火,笑得疯癫:“诺诺,你喜欢的,我都会为你照亮……这样你就能回我身边了。”
惊醒时,路易正替我擦汗。
他紧紧抱住我,一下又一下拍着我的背:“又梦到他了?”
我没说话,只是往他怀里缩了缩。
裴烬,就让我们结束吧,放过你,也放过我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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