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芙蕖被带到御书房时,秦燊手上的伤口仍在流血,他不管不顾,任由鲜血流下,滴落在青石板上,氤氲出点点红梅。
“陛下,苏小姐已经带到。”暗夜单膝跪地回禀。
旋即,缠枝将仍在晕着的苏芙蕖抱进来,放在地上。
两个暗卫匆匆又离开。
屋内只剩下秦燊和苏芙蕖两人。
秦燊没有抬头看苏芙蕖一眼,只是静静地摩挲着手上一枚龙凤璧,动作轻柔,珍视。
哪怕他的血已经将龙凤璧污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。
这是秦燊与先皇后陶婉枝的定情信物。
自陶婉枝去世后,便一直被秦燊封藏在御书房,偶尔拿出来睹物思人。
若是,婉枝还在,她会希望自己如何做呢?
“恩…”苏芙蕖嘤咛,快要醒来,也打断了秦燊的沉思。
他将龙凤璧又放回锦盒,抬眸看苏芙蕖。
这一看,他的拳头骤然握紧,呼吸更重。
苏芙蕖,仍旧穿着秦昭霖的外袍。
他们,是恐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的奸情么?
转眼间,苏芙蕖醒来,看着周围的环境先是懵懂微怔,当她看到秦燊时,大惊,下意识地坐起,后退。
她怕他。
秦燊意识到这一点后,非常不悦。
他自认为对苏芙蕖已经格外宽待,若是旁人,恐怕早死了,她却还怕他。
“脱衣服。”
冰冷地话直接命令。
苏芙蕖惊得睁大眼睛,没脱,反而将外袍捂得更紧。
秦燊不悦皱眉,眸色更沉,道:“不要逼朕动手。”
“是,臣女遵命。”苏芙蕖声音里还带着刚醒过来的绵软,夹着一丝委屈,让人觉得十分可怜。
她颤抖着手,缓缓将外袍脱了。
天蚕丝制成的衣裙,仍旧濡湿着贴在她的身上,不经意地勾勒出胸前饱满地弧度和不盈一握地腰肢。
身子又软又媚。
秦燊是唯一品尝过的人。
他眸色晦暗,盯着苏芙蕖的玲珑,喉结下意识的滚动,那些触感和温腻仿佛还在手心里把玩着,却已经又被别的男人碰过了。
秦燊脖颈青筋直跳。
他,不能容忍任何人碰他的女人,哪怕是太子也不行。
太子,不该打破他们之间刚刚建立起的平衡。
秦燊站起身,缓步上前,附身轻轻捏起苏芙蕖的下巴,像是逼着苏芙蕖看他,又像是方便自己,不错过苏芙蕖任何一个情绪。
“太子亲自救你,你很欢喜吧?”
“所以,才会迫不及待的主动献身。”
“他抱着你的时候,你在想什么?”
刻薄冷酷的话,像刀子似的扎苏芙蕖,她的脸色肉眼可见的苍白。
她的双眸因受惊而蒙上一层水雾,眼尾带着薄红,看他的眼神清澈、无辜、可怜,偏偏那眸底深处又像是含着钩子,等着人去品鉴。
“臣女,不知陛下在说什么。”苏芙蕖否认,强装镇定,眼底的闪躲明晃晃的骗不了人。
秦燊眸色瞬间沉得骇人,翻涌着被冒犯和欺骗后的怒意,几乎要将苏芙蕖生吞活剥。
他猛地掐住苏芙蕖细软的腰肢,将她拉入自己的怀里,力道大的像是要将苏芙蕖彻底揉进他的身体。
肌肤相贴。
一个强壮有力,一个娇媚可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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