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磨得有些发亮,显然戴了很久。
苏念的手腕上永远只戴我送的红绳,说珍珠会硌到画笔,我记得清清楚楚。她没躲,
反而猛地转过身,双手勾住我的脖子,唇直接撞了上来。
这股急切让我愣住——苏念向来软乎乎的,就算动情也会先咬着唇笑,可今天她像换了个人,
舌尖带着雪松香往我嘴里钻,动作又凶又急,连呼吸都烫得发颤。黑暗里看不清她的脸,
只能摸到她后背未干的发丝,感受到她耳垂上陌生的碎钻耳钉——苏念从不戴耳饰,
说会勾到画纸。她全程没说一句话,只有压抑在喉咙里的闷哼,
和苏念平时清亮的喘息截然不同。我想开灯看看她的脸,手腕却被她死死按住,
声音发颤:“别开灯……台风天,省电。”一个小时后,我瘫在她身侧喘气,
刚想伸手把她搂进怀里,她却猛地掀开被子,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,
抓过沙发上的外套就往身上裹:“我……我去给你煮姜茶。”没等我回应,她就冲进厨房,
“砰”地一声关上了门,连拖鞋都没穿。我盯着厨房的方向,
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——苏念每次完事都要赖在我怀里,让我读她画稿上的故事,
今天怎么这么急?还有她身上的雪松香,腰侧那串刻着“瑶”字的珍珠手链,
以及那枚扎人的耳钉……我下意识摸向床头柜想找烟,
指尖却触到一块冰凉的金属——不是我的打火机,是枚男士尾戒,银质的,
内侧刻着一行小字:“J&Y”。苏念从不碰男士饰品,我们的情侣信物是一对素圈银镯,
刻的是彼此的生日。我捏着尾戒坐起身,借着台灯的余光仔细看——戒圈上还沾着点口红印,
是苏念从来不用的姨妈红,色号深得发暗。
第二章画室里的“妻声”厨房传来水壶烧开的哨音,我却觉得浑身发冷,
指尖攥着那枚尾戒,指节泛白。苏念从不喷雪松香的香水,更不会藏着陌生男人的尾戒,
刚才床上的人,到底是谁?我猛地起身,刚走到厨房门口,门却突然开了,
热气裹着松节油的味道扑面而来——是苏念身上独有的气息。“老公?你怎么醒了?
”苏念穿着我的灰色卫衣,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肩上,脸上沾着点未洗干净的颜料,
和平时没两样。我盯着她的脸,心脏狂跳:“你……你不是在煮姜茶?”“刚洗完澡,
正准备烧水煮呢,”她走过来想抱我,却被我下意识躲开,“怎么了?脸色这么差?
是不是在飞机上着凉了?”我指着厨房:“那里面……是谁?”苏念愣了一下,
随即笑出声:“什么谁啊?就我一个人啊,刚才在画室收拾画具,听见你开门的声音,
还以为是风吹的呢。”她的话像根针,扎得我太阳穴突突跳。
刚才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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