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根被当成礼物的金红手绳是老头提供的法器。
虽然老头的能力吞噬不了怨婴,但是法器还是有用的,它禁锢住了怨婴,让她无法走出圈定的房间一步。”
我咬了咬下唇,对怨婴满心的同情:“那她出不来了吗?”
姬仪嗤笑一声:“百年怨婴转世成人,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关住,何况她还活到了法力最强的关键时刻。那个司机全家,一个都活不了。”
此刻的我仿佛一根墙头草。
祸不及全家这几个字冒出了我的脑海。
有些同情怨婴的家人起来。
姬仪叹了一口气:“有些家人比仇人更加可怕。”
啊?
我傻眼了。
姬仪说:“怨婴出生那天,因为是女孩,她的父亲也就是那个司机,直接把孩子扔在了医院的厕所。
如果不是医生及时告诉孕妇和怨婴的父亲还有一个体弱的弟弟,而这个弟弟得了双胞胎才会出现的罕见血液病,需要同胞的兄弟姐妹定期输血,那怨婴已经被人贩子从厕所捡走卖到深山老林了。”
我的脸色白了又白。
重男轻女是我国大多数女性都无法接受的社会畸形。
特别是农村,生儿子传宗接代成为很多没有开智的妇女的执念。
没有开智,并不是说她们笨。
而是从小到大所接触的语言、环境,这些无一不是在pua无法接触更广阔世界的妇女所接触的。
把她们圈禁在生儿育女、任劳任怨当牛马抚养孩子、操持家务、伺候好老公全家。
在她们的认知中,这样才是一个贤惠的好女人应该有的模样。
怨婴生在这样的家庭,日子恐怕不好过吧。
“是的。”姬仪一脸认真,“从小到大父母就苛待她,她的弟弟从小就被灌输姐姐是血包的存在,要不是姐姐在妈妈肚子里抢了营养,弟弟一定会健康聪明。
三岁的弟弟就开始拿尖锐的东西扎姐姐,用锋利的东西割姐姐。
三岁看老,弟弟完美继承了父亲所有的陋习。”
“她怎么不跑。”怨婴的遭遇让我心疼不已。
姬仪失笑:“那可是她千挑万选的家庭,她怎么会跑呢。”
我表情复杂,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“那个想吞了怨婴的老头,我说了反噬会死人的,对吧。
苛待怨婴的家人,同样如此,不过有血缘这层关系,她的家人反噬的尺度会小上许多。
比如打了怨婴的父亲,他不会丢命,只是会被突然出现的疯狗咬掉一块肉。
比如故意在经期泼冰水到怨婴身上的弟弟,只会莫名摔跤跌倒时撞到蛋。
作为血缘最近的他,反噬就更小了,只碎一个蛋哦。”
姬仪的话让我目瞪口呆。
突然发现老板真的很适合开直播去讲故事。
关注度和涨粉效率绝对让人望尘莫及。
我问老板:“她什么时候能从关她的屋子里出来?”
姬仪笑了:“七天后。”
我松了一口气。
“不过”姬仪又是一声叹息,“法器虽然禁锢了她的自由,却也让她在世间多留了七天。”
这是什么反转?
我感觉我脑子转不过弯来。
不是说害怨婴的人都会被反噬,那她自由了就没人敢伤她了吧。
为什么会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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